Sighfly

🧣遇水迭山

我们谈一谈

闲时与你立黄昏,
灶前笑问粥可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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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(王源视角)
我现在很充实,也不辛苦了。
我其实最后没有去央音,他都不在了我还去干嘛。
我其实背着所有人和公司偷偷解了约,白纸黑字,让多年来努力付之东流。
我其实选在川音,主修了钢琴,没别的原因,它离重庆近,我生怕他哪天回来我却见不上一面。
最后毕业那天我没有吃那一顿散伙饭,而是匆匆忙忙的顶着火辣辣的日头去赶动车,我想回家。
其实大致的概括这些年,最初两年我没太缓的过来,到后来选学校,千玺看了我截图的志愿书,清一色的四川音乐学院。
“你…你丫不怕掉了啊…”
“好笑,哥哥从来不知道啥叫落榜。”
“那不来北京了吗?”
“我想等他回来,这叫什么来着?这叫不离不弃!”
“滚吧你个非主流,我看你是有病。”
我大概是有毛病,到了后来,隔着长长的时差,日夜颠倒的日子,我几乎被消磨了所有的脾性,那些不甘与追逐最终都化尘为土,我有了那样一种感觉,也许是爱谈多了,打心底里开始厌恶。
我想想我最为崩溃的时候,某一年的平安长夜里,那时我与他已经足足分别三年之久,我熬着夜盼望等到一句平安夜快乐,却在零点过后一无所获,凌晨里我慌慌张张的裹上外套拿上钱包就往外冲,室友拉着我问你干嘛呢。
我想去找他,我就想千山万水,远渡重洋的去找他,哪怕就是远远的偷偷看上一眼,或者问他一句,时间够了吗。
当我站在空荡荡的机场大厅,身后是喘着粗气的室友,他推我一把:“闹够没。”
我就清醒了,我突然想起来是在哪一年的时候,王俊凯说雪人是咱每年都得唱的是吧。
从那之后,我似乎终于沉淀下来了。
他就是我走在路上撞到的电线杆子,从今往后我走路都知道要绕着走,现在我已经忘记撞的有多痛了,可我知道电线杆永远在那里,我一度觉得自己怨恨,可到底怨不起来,毕竟回忆摆在那里,仅供自己深夜里不胜唏嘘,只怪我自己,明明晓得却还是一猛子砸进去。
毕业回重庆那几天太阳特别毒,火烧火燎的,南开还没放假,我进学校路过体育场,不少小女生看着我窃窃私语,我知道她们议论些什么,无非就是那是王源,tf不是解散了吗,他怎么回来了。
大概…就是这些了。
离开的时候有些大着胆子来问我,你就是王源吧。
我点点头:“以后得叫王老师。”
她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:“什么老师?”
“合唱团我接了,钢琴老师。”
这是我能想到我所能做的最多而不过限度的事情,我无法无作为,却也不敢在逼他。
所有的寸土滴水,大树石阶,老旧的翻新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教学楼,我还听见读书的声音,那年我背过的。
乱花渐欲迷人眼,浅草才能没马蹄。
最炫名族风。
几个围过来的小女孩小男孩,最高不过齐我肩头,他们仰着头看着我,脸颊有汗液浸润的耳发,朝气蓬勃,就像浑身散发着辛辣的植物香气,我抬头看过去,篮球场还是老模老样,强烈的归宿感,我几步跑过去踩着板鞋轻松盖帽,所以这是身高优势吗。明明当年专业捡球的王俊凯却能次次抢篮板。
男孩子们略有疑惑但还算合群并没有排斥我,就这么顺其自然的跟我对战到放课,我不老却莫名的开始怀旧。
那天我一个人逛遍了南开,树荫遮天蔽日偶间洒下的阳光在清灰地面斑斑点点摇摇晃晃,我嘴里滋溜着那家奶茶店的柠檬水,好像从未喝过什么比这个更爽口。
那天我端着炸土豆蹲在学校的花坛大口大口的咽下,满满辣子,辣红了嘴角,就好像还在过去十三四岁的年月里。
那天我一个人从街头走到巷尾,各种甜的辣的酸的咸的,热的凉的我全部塞进肚子,好像填满了所有的空虚。
也填满了没有了王俊凯的重庆。
我最终回到原地,等你给我一个交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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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给我意见!我觉得我还在灯里没出来啊卧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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